seki麋鹿

A团/风组溺爱/ 翔润竹马

【舞架】二五一十(上)

温情兄弟向?(什么鬼)
前言不搭后语



今天,心外科的风儿有些喧嚣。

新来的实习医生藤野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风声的中心——舞架五郎已经在诊室外的长椅上坐了两个小时了。
穿着绀色大衣,半张脸都埋在软厚的围巾里,只露出迷迷糊糊要睡着似的眉目和漂亮惹眼的栗色头发。
即便如此,也足以让路过的年轻护士们装作无意地缓下脚步,瞥一眼,再瞥一眼。然后一起羞怯地笑着私语。

藤野好奇地凑上去问了句他是谁。
“哎藤野君不知道吗?”护士小姐露出惊讶的神色,小声道,“是舞架医生的弟弟哦。挺有人气的模特呢。”
说着红着脸给藤野看了自己的手机相册。不知从哪本杂志上拍下来的目前正在医院长椅上昏昏欲睡的舞架五郎的俊脸,旁边还标注着姓名和年龄。
只有20岁啊。
藤野不禁在内心感叹基因的重要性。

心外科最年轻的主刀医生舞架二郎,英俊开朗,成熟稳重。从他进入医院起,心外科俨然成为全院女性工作人员最想调来的科室,就连护工阿姨都增加了来打扫的频率。

而此时,舞架医生正在进行一场手术。

所以,是在等哥哥吧。
藤野看了看眼前的另一位舞架君,又看了看表,开始了换班前例行的病房巡查。

结束之后在更衣室遇上了舞架二郎。恭敬的打了招呼,对方明显有些疲倦却还是笑着回应了。
“前辈辛苦了,今天的手术很顺利吧。”藤野略带紧张地搭着话。
舞架医生已经换上了自己的外套,边系着围巾边回答,“嘛虽说有一些麻烦……”
话题直接切入了学术方面。
藤野却在那些条理清晰的专业叙述间走神的注意到,舞架医生的围巾,和外面走廊上坐着的那位的是一样的款式,只是颜色更浅一些。
兄弟感情可真好啊。


舞架医生在完成手术后会喝咖啡这件事几乎是众所周知的。按他本人的说法,是为了维持长时间紧绷的神经,免得松懈下来会出错。
只不过今天,他在自动贩卖机前投完币之后,越过常喝的罐装咖啡,按下了热牛奶的按键。
然后径直走到自家弟弟身前,把手中温热的饮料贴在他露出的脸颊上。
“不是说了让你先回去嘛。”
被温度唤醒的五郎抬起头打了个哈欠,又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才接过牛奶。手上戴的金属指环敲击在罐身上发出声响。
大概是因为瞌睡被打扰的关系,语气有些恶劣地回道:“都说好了一起吃晚饭的。”
“嗨嗨是我的错,”舞架二郎哄孩子一样地说着,帮对方理了理堆在领口的围巾,“所以我们走吧。”
五郎冲他眨眨眼,一动不动。
“坐太久,腿麻了。”
舞架二郎笑了起来,眼底的疲乏像是被吹散,流露出温柔的光亮。他伸手揉了揉五郎的头发,发梢柔软而微凉。
“什么时候染得头发?”
刚刚还说着自己腿麻的舞架五郎利落地拍掉他的手,然后站了起来,搭着二郎的溜肩晃了晃腿。
“今天为了拍摄染的,本来还说要打耳洞的……”
“不准。”话音未落,就被二郎给打断了。
“就知道。”小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舞架五郎瞥了眼对方,侧脸干净又俊朗,全然是一幅立派的模样。

“明明以前,二郎还戴着耳钉和脐环呢。”


好像是一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来的事。
在那个热意熏到眼睛发红的夏天,刚升上高中的舞架二郎染了一头黄发还打了耳洞。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瞬间得到了全家人的注视——包括正在看电视的一郎,抢着玩游戏的三郎四郎和捧着半个西瓜吃得很开心的五郎。
空气沉默了几秒。
舞架二郎抿着唇抓了抓头发,还没想好怎么就这种状况做出合理的解释,一旁年幼的五郎已经扑了过来,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角,鼓着包子脸扯着小奶音,泫然欲泣地叫道。
“唔啊啊啊二郎哥哥变成奇怪的人了!”

好不容易表明清楚自己并没有因为学业压力过大而走上不良少年的道路,一家人才算放下心来。
只是舞架五郎却执拗地牵着他的衣袖不放,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的脸看,视线认真炙热到舞架二郎觉得自己都要被烧穿了。
伸手惯例一般想捏一下五郎手感极佳的脸颊,却被躲了过去。
舞架五郎趁着他愣神的功夫,用他的制服袖子擦了擦自己因为刚刚吃西瓜而沾了不少果汁的手,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自己,难道被讨厌了?
舞架二郎看了看落空的右手,陷入了是否应该明天就把头发染回来的思虑之中。

而当晚,舞架末子却拖着被子抱着心爱的疯梨玩偶敲响了舞架二郎的房门。
“我可以和二郎哥哥一起睡吗?”躲在门板后面,奶声奶气地这样问着。任谁都不可能拒绝,更何况是把「弟控」两字写进家训一般的舞架家。
“当然。”还想着「自己在被讨厌」这件事的舞架二郎极力温柔地笑着,把五郎抱坐到自己的床上,“是和四郎吵架了吗?”
“才没有。”五郎果断地否认,摇了摇头。
“那怎么突然……”
“二郎哥哥,”舞架五郎认真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凑近,揉了揉他带着耳钉的耳垂,“疼么?”
五郎的手有些凉,碰触在耳垂上的动作格外的轻柔和小心翼翼。
“不疼哦。”二郎勾了勾嘴角,又伸手去捏弟弟的脸颊,这次舞架五郎连动都没动,任他捏完又摸了一把,“没什么感觉。”
“啊……那我以后也去打耳洞吧。”
“不行。”几乎是斩钉截铁地回答。
“唉——为什么?”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快睡觉。”

在入睡前,舞架二郎迷迷糊糊地听见身边的五郎嘟囔了一句,“二郎哥哥,不能变成奇怪的人哦。”


“你在笑什么?”
系好安全带的舞架五郎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笑意掩都掩不下来的二哥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以前的事。”舞架医生发动车子离开地下车库,向着之前预约好的餐厅驶去。

“说起来,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后来是怎么发现我还戴了脐环的?”
当时怕难以被接受所以没有说的秘密,不知不觉间好像就成了全家都了解的共识。
刷着手机的舞架五郎笑了起来。
“二郎很累的时候,经常躺在沙发上睡着啊,而且睡相还那么差。”
“哈?”
“简单的来说,你的肚子早就被我们看光了。”
“'Excus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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